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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西婭的救贖--前傳(三)-世界看熱訊

2023-04-27 03:57:11 來源:嗶哩嗶哩

首先感謝各位的支持,在此說明一下,這個系列為方舟的同人文,但不同的是它偏向于桃也不偏向于平行,而是我盡自己所有的能力對方舟主線的一個“小”改寫,改寫的方向將以特雷西婭為主(本人為特雷西婭廚,既然官方救贖不了就由自己動手),但我更希望營造的是和方舟主線一樣的大局觀和國際觀,作者年齡只讀高中,可能部分見解較為偏激,言語較為不當,還請各位見諒,歡迎在評論區(qū)提出自己的建議,作者將在看到之后回復。?

傳送門(上篇):

下面讓我們開始(這一篇是前傳的最后一篇,講的是雙王之戰(zhàn))


(相關資料圖)

這一篇講的是雙王之戰(zhàn),經過幾天的思考和構思,我決定不會主要講歷史同時采取第三方的視角進行講述歷史,這樣會有趣些,至少不像前傳(二)那么僵硬,本篇與后續(xù)主線的的銜接和改寫有很多鋪墊,還是建議觀看,本篇較長

本文采用倒敘,先講特雷西婭之死,這段與生于黑夜銜接,小部分改動

時間:泰拉歷九世紀末十世紀初

地點:卡茲戴爾

對與錯,人們爭論不休的謎題。但是否有人想過,在世界成立之初時,是否有過對與錯呢?在炎國某卷早已燃盡的古籍中有這樣一段話:“所謂對錯,乃人之所爭爾,爭其果,辯其因,實乃差矣。天地之幼時,開羅萬象,囊容萬物,后萬物之興衰,皆為其所納,憑誰問,萬物因果對錯幾何哉?”上古的人們便知道萬物沒有對錯之分,但如今,智慧早被忘卻……

夜,披著一襲黑衣長袍,想吞噬著萬物,但今晚的夜卻注定不平凡,寒月的光異常凄涼光亮,地面上仿佛鋪滿了霜,卡茲戴爾城內還是一如既往的寧靜,但今晚這寧靜卻令人汗毛直立,指揮官的房間里燈火通明,但窗戶卻被厚實的黑色窗簾遮掩得密不透風。房間內,指揮官正雙手后背,焦慮不安地來回踱步,但踱步的聲音在密閉的房間內回蕩,顯得十分空靈。他想放慢腳步,但只要他還在踱步,無論多慢都讓他十分不安——他從未這樣不安過。但真的只是不安嗎?這個念頭一涌上心頭,指揮官停了下來,渾身卻發(fā)起抖了,黑色的頭罩下冷汗直冒,他開始環(huán)視四周,尋找什么東西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直到他看到了堆滿文件的辦公桌后面的墻。墻壁十分潔白,看得出來房間的擁有者打掃得很勤快。最上面也是最中間的位置,掛著特雷西婭的畫像,畫中的她眼神中仍透露著希望,但更多的是疲憊和憂傷,坐在王位上,脊背仍然保持著優(yōu)雅端莊的姿勢,但顯然有些彎曲,唯一變化不大的是身上的潔白長裙,大抵是輔國公凱爾希的原因。特雷西婭畫像的左邊,是輔國公凱爾希的畫像,畫中的她穿著素黑的西裝,表情冷漠地注視著什么,手上拿著一份充滿涂改的文件。特雷西婭的畫像右邊,是指揮官自己的畫像,但不如說是武平侯的畫像,畫中的他身披做功精湛的炎國鎧甲,左手將軍刺舉至胸前,右手握拳,身上沒有那件藍色的長袍,頭上也沒有那黑色的頭罩,犀利的眼神中藏滿殺氣與堅定。三幅畫像下是幾張照片,除了最角落里的一張外,其他照片中的武平侯不再身披戰(zhàn)鎧,而是現(xiàn)在指揮官的打扮:一身藍色的長袍,黑色的頭罩將面容完全遮掩卻又縮在巨大的帽檐下,身后巴別塔的標志代替了原來征袍上的龍。兩只手也由原來左手握住腰間的配劍或者軍刺右手握拳變成了插進口袋里。

指揮官嘆了口氣,看向了最中間的一張照片,那時阿米婭才4歲,但照片中的她中高舉雙手,充滿活力,顯得十分開心,她正騎在指揮官身上,指揮官則用手扶住她,凱爾希則停下手中的工作端著咖啡杯正專心地看著,而特雷西婭也洋溢著微笑在一旁叮囑安全,雖然看不清指揮官的臉,但他那時的笑容好像又浮現(xiàn)于面罩上。但指揮官停了一會,又回到桌前,桌角放著一張照片,圖中是攝政王和武平侯的背影,那時,兩人身穿戰(zhàn)鎧,手握配劍,站在卡茲戴爾城墻的最高處,看向夕陽漸漸在西方沉淪,而那個方向的地平線上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那是卡茲戴爾的最西邊,是武平侯西征所到最西之初。指揮官愣了許久,抽出手,將相框正面朝下按倒,看向了平鋪在桌子上一張到處是不同顏色標記的地圖上。這不是卡茲戴爾國王國的地圖,這僅僅只是卡茲戴爾城和周圍郊野的城防圖,顯然,特雷西斯的靖難軍已經在城的東南北三面形成包圍,最近處離城墻之有不到10公里,站在卡茲戴爾的城墻上,便可看清遠方軍帳中的星星燈火,無數的燈火連綿糾纏在一起,將城墻照在紅色的火光中。

“砰—砰—砰”,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指揮官的心中總算有點安全感,“請進?!? ? “嘎吱——”,門被輕輕推開一小條縫,隨后一個潔白的身影閃入房內,然后又輕輕地將門關上。特雷西婭轉過身,緩緩走向指揮官,在看到房間內燈火通明而厚實的窗簾卻將窗戶蓋得嚴嚴實實,她微微一笑,然后輕輕地說道:“博士,一晚上沒休息了嗎?”指揮官沒有回答,反而是上下打量著特雷西婭,之有這樣,他才能打消心中的不安。特雷西婭精致的臉蛋微微浮現(xiàn)一絲紅暈,她低下了頭,但很快又抬起,隨后特雷西婭逐個關閉了房內燈光,又將窗簾拉開,皎潔的月光瞬間將房內照亮,特雷西婭在月光下回過頭,顯得那么的美?!皼]事的,不會有問題的,這次行動很隱蔽,我們沒有通知任何大臣,參與護送的也都是我的侍衛(wèi)和巴別塔的同志,不必這么緊張,你也要好好休息啊?!?/p>

指揮官歪著腦袋,眼睛始終盯著特雷西婭,犀利的目光讓特雷西婭隔著面罩都能感受到。“那我們離開后您怎么辦,陛下?雖然已經強調過無數次,但我還是要說,陛下,特雷西斯現(xiàn)在的眼里只有薩卡茲的未來,他不會和您合作的,但也并非毫無對策,現(xiàn)在卡茲戴爾的城防我剛剛又回顧了一遍,如果特雷西斯硬攻,堅持半個月沒問題的,只要把西方的軍隊調過來,我有辦法打退特雷……”

“博士,你能關心我,我真的很開心,謝謝?!碧乩孜鲖I打斷了我的說話,“很抱歉把你也卷入到這場紛爭當中,都是我的錯,但請你放心,我會沒事的,特雷西斯所想要的不過是皇位罷,如果讓出皇位能讓卡茲戴爾王國和平下來,我愿意,我們一起走過那無邊的戰(zhàn)爭歲月,薩卡茲太累了,薩卡茲需要休息,這時如果因為我和我哥哥卻讓整個族群繼續(xù)苦難,我不忍心?!迸醯拖铝祟^,雙手在身前交叉,手指互相擺弄著,眼里閃爍著淚光,過了好久,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努力壓制著哭腔,微笑著說:“我會想你們的,我確實很不舍得你,阿米婭,凱爾西還有大家,如果卡茲戴爾不再需要我我多想和你們一起,但現(xiàn)實就是這樣,不過我們肯定可以再見面的,因為我們是家人?!彪S后,她轉過身去,準備離開,但在開門前,她又回過頭,輕輕地說:“我還有最后一個請求,以后阿米婭和凱爾西就拜托你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和凱爾希要記得好好相處哦,能滿足我嗎?”

指揮官也深深吸了口氣,然后重重地點了點頭?!澳切菹⒁幌掳?,離任務時間還早。”隨著一聲輕響,特雷西婭將門輕輕地關好,離開了房間。指揮官脫下長袍,摘下了頭罩,淚光閃爍在眼角,這不經讓他長嘆,上一次流淚,好像是老師死的時候,原以為那之后自己的心就真的死了,沒想到特雷西婭給予了自己第二條性命。指揮官又深呼吸,房間內特雷西婭那淡淡的清香正在散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那枚兵符還在,只是軍權早已被特雷西婭收回,這次又要以離別為結束嗎?自己還是改變不了什么?不甘,不愿。指揮官緊緊地握緊拳頭,他決定要改變,至少在一切沒發(fā)生前一切皆有可能。指揮官已然下定決心,這是他第一次違背特雷西婭心愿做事,但他并不后悔,哪怕特雷西婭不理解他。他轉向房間的衣柜,打開柜門,里面只有幾件與身上穿的一樣的長袍,取出這些長袍,里面露出一個很隱蔽上鎖的柜門,與其說是隱藏,倒不如說是為了遺忘,有些生疏地打開轉鎖,那件被塵封多年的戰(zhàn)鎧重見天日,指揮官沒有猶豫,熟練地穿戴完畢,佩劍和軍刺分別別于腰間兩側,但唯獨留下了戰(zhàn)盔,因為這樣不方便偽裝,指揮官仍然選擇偽裝,這樣才可以順利地進行計劃,他仍戴上面罩,穿上長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沒人看得出來他穿了戰(zhàn)鎧,計劃也很簡單,當特雷西婭在巴別塔的移動艦船(那時還不能稱作移動城市)下與眾人告別時,強行將其帶上,即使她有所抵抗,自己在這樣狀態(tài)下是優(yōu)勢的。此時,一朵烏云飄過,寒月被遮住,房間一片黑暗,擔憂再一次涌上心頭:憑自己對特雷西斯的了解,他絕非等閑之輩,如果他得知這次行動,他肯定不會像巴別塔分析部報告給陛下那樣趁機攻城,他絕對會舉全軍來擒獲眾人,如果他知道卻不來,那他真配不上那個皇位。

說起特雷西斯,再一次久違穿上這副戰(zhàn)鎧,回憶不禁拉回從前。

雙王之戰(zhàn)歷史開始,不過采取了簡述,很短

泰拉899年,卡茲戴爾收復,凱爾希二世被特雷西斯斬殺,特雷西婭因敬佩她的作為為她收了尸,特雷西婭登基,遷都卡茲戴爾,特雷西斯為攝政王,指揮官為武平侯,隨后西征和北伐,開拓了土地并掃清了聯(lián)軍殘部,開始了和平之治。

泰拉910年,特雷西婭知曉了不死老者凱爾希的秘密,并守護其復活,隨后在特雷西婭的邀請下凱爾希加入卡茲戴爾王國并被冊封為輔國公,為特雷西婭貼身侍衛(wèi),百官不服,與特雷西婭數次爭辯,攝政王中立不管,武平侯隨也不服,但隨陛下力壓百官,此事才算過去。在凱爾希的內政改革下,國內經濟、生產、民生有較大改善。

泰拉913年,維多利亞再次嘗試進攻,武平侯奉命西征,大敗敵軍,北方三鎮(zhèn)在外國勢力煽動下獨立,均被攝政王鎮(zhèn)壓,卡茲戴爾需如何和各國接軌和接下來的發(fā)展方向與理念的確立被公議提出。特雷西婭在凱爾希的勸說下堅持自己的初心,選擇和平處理民族問題,打造薩卡茲和各民族和平和諧發(fā)展共處。武平侯和攝政王持反對意見,兩人均認為應該強軍備戰(zhàn),朝中分為兩派。

914年,在第三次議會上,通過武平侯中間調解,攝政王提出讓步,表示能夠接受民族和平和諧共處的宏愿,但在處理卡茲戴爾王國和各國利益糾紛上必須采取薩卡茲優(yōu)先原則,特雷西婭不接受,朝中仍為達成統(tǒng)一目的。同年,特雷西斯提出軍政改革,要求建立統(tǒng)一薩卡茲軍事委員會以強軍被特雷西婭駁回,引起特雷西斯軍中極其不滿,朝中關系逐步緊張。此后不久,武平侯重復提出此事,但先不要求結果,而是于朝中眾人議論此事,凱爾希在朝中首次發(fā)言,解析特雷西婭主張的根本性,并批判了此舉的極端作為,攝政王與其理論但被武平侯打斷,武平侯以各國關系如何處置為論題,與凱爾希爭辯,在過程中兩人由爭辯發(fā)展為爭吵,武平侯認為其理論過于虛渺,嚴重脫離實際,同時指出其態(tài)度過于高傲, 難以輔佐特雷西婭,但最終不歡而散。會后,攝政王找到武平侯,兩人交談一夜,認為特雷西婭在凱爾希的輔佐下只會錯失良機。但隨后,特雷西婭找到了武平侯與其交談,吐露真言,陳述了自己的想法,并希望其和凱爾希能夠和解。

915年,攝政王再次和武平侯商論,攝政王提出,在和自己部下商議后皆認為凱爾希誤國,她正讓特雷西婭喪失決心,武平侯則提出不同觀點,認為凱爾希在內政改革上確實有功,而且特雷西婭的愿望并非空虛,并提出了自己為特雷西婭的愿望想到的策略,但雙方商議后卻一致認為這個策略可行,并非天馬行空,但其所需的實力卡茲戴爾王國目前相差較多,經過幾年發(fā)展才可以達到,武平侯認為應該等待,而攝政王不太情愿,在武平侯的勸說和對大局的顧慮下,特雷西斯決定不再堅持,朝中暫且和解。但赦罪師為首的極端分子卻開始向攝政王靠樓。

915年,卡茲戴爾南方冰原寒氣流突然北上,南部麥田顆粒無收,部分地區(qū)出現(xiàn)天災,特雷西斯帶領部下前去救災,好在在凱爾希的輔佐下,卡茲戴爾存糧些許,特雷西婭開倉放糧,但因為這件事,卡茲戴爾的經濟倒退許久,離策略所需的實力漸遠一些,特雷西婭派武平侯前去幫助攝政王,期間兩人再次聊起策略,武平侯認為在可控范圍內,雙方長嘆。但就在這時,高盧舉兵試探,武平侯受命出戰(zhàn),雙方混戰(zhàn)5個月之久,最終以武平侯大敗敵軍而歸,但由于武平侯由南方趕至卡茲戴爾,再由卡茲戴爾西征,使得高盧軍長驅直入,將西邊疆土摧殘得滿目瘡痍,同時維多利部分貴族企圖再次討伐,武平侯不得不駐扎于西側,卡茲戴爾經濟倒退厲害,赦罪師等借機在朝中試探人心,卡茲戴爾舉國上下局勢緊張。

916年,西側邊境局勢仍無法得到緩和,南方天災仍在零星發(fā)作,卡茲戴爾除軍事外,實力持續(xù)衰退,隨后凱爾希親自擬定新政策并發(fā)布實施,但效果甚微,只延緩了衰退速度,特雷西斯終于認為武平侯的策略也不再可行,下定了決心,準備起兵。但他寫了封信寄給了武平侯,詢問對策,武平侯表示仍需等待,特雷西斯不再隱藏,直接寫了封信提出了自己觀點,但武平侯亮明了自己的立場——無論如何,擁護特雷西婭。于是,一場大戰(zhàn)將至。

917年,武平侯重修完邊防工事,布局完畢后,回卡茲戴爾,撞見赦罪師在朝中作亂,心中不安,于是秘密告訴特雷西婭自己的猜測,特雷西斯可能要造反,應該設兵提防,凱爾希也勸說,于是,特雷西婭召見特雷西斯,特雷西斯孤身一人回京,武平侯知道其要反,于是找凱爾希要到了一張南方地區(qū)的臨時行政令,而特雷西婭在和特雷西斯兩人談論許久后,不歡而終,特雷西斯已然下定決心,回去后不久,特雷西斯向全國公布,凱爾希蠱惑特雷西婭,是維多利亞的殘黨,自己將誅殺她,保護卡茲戴爾,于那可關北上,開始了名為靖難的造反。此消息一出,朝中大亂,特雷西婭情緒持續(xù)低沉,后不再打理朝政,交由凱爾希打理。武平侯在南下后,等著特雷西斯的消息,隨后,以臨時行政令,總攬南方各區(qū)的兵權,南下與特雷西斯交戰(zhàn)。

917年——945年,特雷西斯前期攻勢迅猛,但武平侯采取放縱政策,優(yōu)先將兵力集中于險要城鎮(zhèn),并將各個險要城鎮(zhèn)連成一條線,作為抵擋特雷西斯的防線,并大力加強這些城鎮(zhèn)的防御,城鎮(zhèn)以南的地方的防御力量逐步調回到就近的險要城鎮(zhèn)(因為卡茲戴爾城以南的領土大多很荒廢,只有中心地帶被特雷西婭開墾了大片田地,這些田地自然在防線內,而防線以南的領土十分荒蕪,人煙稀少,難以種植作物),特雷西斯急劇擴張并吞并了防線以南的所有土地,但始終攻克不了防線,同時因為沒有良田,叛軍糧食十分稀缺,這使得叛軍處境十分尷尬,再加上這時武平侯拿糧食腐蝕叛軍心理陣線,導致叛軍戰(zhàn)斗力進一步下降,而經過幾年的清理防線內的叛軍和殘黨,防線以內可以說固若金湯,然后武平侯率大軍南下,隊伍呈波浪進軍,使得頭尾呼應,特雷西斯的軍隊無法截取糧食,也難以偷襲。不久,特雷西斯和他的殘部就只剩下了惡魔城這一座城了,而武平侯則率軍將城圍得水泄不通。

946年,特雷西婭情緒在凱爾希和眾人的安撫下恢復了正常,開始重新攝政,而武平侯在圍了一年左右的惡魔城期間,多次寫信勸特雷西斯投降,自己則會看在昔日的交情和他為薩卡茲的忠心上在陛下面前力保他的,但特雷西斯表示自己已經下定決心,并告訴他在他的認知下特雷西婭救不了薩卡茲,她的善良使她無法成為一名真正的君王,令武平侯大怒。隨后調來重炮和投石機,并準備了大量裝滿炸藥的石頭,準備將特雷西斯和他的殘黨炸死,結束叛亂。特雷西婭卻已然下定決心,準備犧牲自己,將皇位讓給哥哥以結束這場內戰(zhàn),同時她也決定,呈現(xiàn)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幫助更多人,也決定幫助凱爾希和武平侯逃離這場原不屬于他們的紛爭的淤泥,于是,特雷西婭在凱爾希的幫助下成立了巴別塔,同時命武平侯放棄包圍,帶部隊回卡茲戴爾。

947年,武平侯一面不解特雷西婭的做法,不想執(zhí)行其命令,一面又在為特雷西婭的安危擔憂。但最后,武平侯還是決定忠于陛下,但并沒完全執(zhí)行命令,而是將軍隊部署于南方各個城鎮(zhèn),抵擋特雷西斯的叛軍的重來,自己回去。在朝廷上,特雷西婭保留了武平侯的封號,但收回了全部兵權,并任命他為巴別塔最高指揮官,協(xié)助凱爾希,維護巴別塔的運行。隨后,特雷西婭將自己的心愿全部告訴了武平侯和凱爾希,武平侯知道,特雷西婭大概率會犧牲在這場讓位中,盡管她是那么地善良。

948年——987年,特雷西斯重新崛起,在沒了武平侯且特雷西婭的不抵抗態(tài)度下,特雷西斯迅速發(fā)展,南方5區(qū)不久全部淪陷,同時北方的軍隊也聽隨攝政王的號令紛紛叛變,東方誓死抵抗,但已淪陷大半,西方特雷西斯幾次強攻均被武平侯的舊部殺退,特雷西斯將卡茲戴爾團團圍住,但在巴別塔指揮官的布局下,特雷西斯久攻不下,于是便縮到一旁虎視眈眈。

歷史結束

天快破曉了,一道耀眼的白光如利劍般刺破天空,東方早已泛起魚肚白,些許朝霞從地平線下竄出,只不過今天的他們是如此的血紅。指揮官登上了城墻,大概是最后一次俯瞰著遠方,原野,山巒,還有奔騰而過的河流,以及還泛著星火的軍營,而城內還是一片寂靜,遠處的皇宮還沉淪于黑暗中,但有些許燈火閃過,時間不早了,得趕快了。城西郊,特雷西婭和無數全服武裝的衛(wèi)兵以及身穿藍色制服的巴別塔成員早已聚集。

“最后清點一遍人數,確保沒有落下的?!碧乩孜鲖I臉上泛起紅暈,但顯然不是害羞,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想必一直忙前跑后的了。

“我們要去哪里呀?”小阿米婭瞇著眼,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兔兔玩偶,迷茫地問著。

“去巴別塔呀,可愛的小阿米婭,”特雷西婭彎下腰,憐愛地用手撫摸著阿米婭的腦袋,“就是之前見過的那座很大很大的船哦?!?/p>

“你怎么才來?”W瞥了眼正慢步走來的指揮官,后者兩手插兜,搖了搖頭。W將最后一顆榴彈推入槍膛,然后擺弄了一下轉輪,隨后將發(fā)射器掛好,準備出發(fā)。

“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趕緊出發(fā)吧?!碧乩孜鲖I一聲令下,眾人開始了快速移動。指揮官走在隊尾,但當眾人走了幾步時,城門上,一個腦袋探出,正窺視著這一切,突然,指揮官一回頭,那黑影又縮了回去,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怎么了?”特雷西婭關心地問道,“不,不,沒什么,快走?!?/p>

天空漸漸亮了起來,隊伍越走越快,整齊地倒是像行軍,小阿米婭牽著特雷西婭的手,吃力地跟著。突然,身后遠處一陣紅光照來,眾人一回頭,一枚紅色的信號彈正飛速上升,隨后是遠方傳來的嘈雜聲。

“怎么回事?”W不安地問道,眾人也議論起來,特雷西婭一愣,但隨后說:“沒事,我們還沒被發(fā)現(xiàn)?!?/p>

“不,攻城只是個幌子,危險正在逼近,快走,不要停?!敝笓]官吼道。

眾人加緊了趕路,特雷西婭將阿米婭抱了起來,阿米婭臉漲的通紅,看樣子已經氣喘吁吁了,憐愛地看了看:“好乖的孩子,辛苦你了?!比缓髮⒚讒I塞到指揮官的懷里,“你帶著她和凱爾希先走,有什么事我斷后?!?/p>

“那,”指揮官還是頓了一下,“好,就這樣。注意安全陛下?!彪S后加速趕超凱爾希去了,特雷西婭卻一愣,她的能力告訴她指揮官有什么事在瞞著她,今天的指揮官不太對勁,但隨后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或許是自己多慮了。

隊伍又向前走了些許,不遠處羅德島的全貌已經顯現(xiàn)出來,再往前走不久就可以到達,但不知何處,一支利箭“嗖”地一聲脫弦而出,直直插入目標體內,一聲悶響,目標倒地。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又一支利箭飛出,又一位倒地。

“你們先走,快,我和內衛(wèi)留下來斷后!”特雷西婭第一次大聲喊道。

身著軟鎧的內衛(wèi)很快往特雷西婭身邊聚集,凱爾希最后和特雷西婭對視了一眼,回過頭,領著大家加快了腳步。隨后,他們剛剛停留的位置兩側涌出大量裝備精良的士兵,兩方人馬二話不說,拼殺了起來。特雷西婭拔出自己那刻著皎潔的月光花的長劍,白劍刺入,僅留有一星血跡抽出,動作干凈迅速,也在人群中四處斬殺,只不過她一直盯著凱爾希遠去的方向,不放跑任何一個敢追擊的敵人。

“我們就這樣丟下她一個人?”W向凱爾希發(fā)出了質疑,充滿了不滿。

“這是她的意愿,我相信你知道,如果你回去,只會徒增犧牲者一個,他們的命就會降值?!眲P爾希言簡意賅地回應,這是她很少這么簡潔直白地說話,但顫抖的語氣不知是快速行進引起的還是內心的波瀾。

阿米婭一直不敢動,但現(xiàn)在,她好像感受到什么似的,正探著個腦袋向后看,指揮官低頭看了她一眼,突然加快腳步,三兩步趕上凱爾希,并將阿米婭遞給了她,W和凱爾希先是一愣,然后嘴唇微動正準備說些什么,指揮官將身上的長袍一扯,甩在了一邊,摘下了自己的頭罩,身上的戰(zhàn)鎧再一次暴露在陽光下。

凱爾希的眼神詢問:你確定?? ? 指揮官什么也沒說,抽出了自己的佩劍,然后很少有地輕聲說道:“我去去就回?!彪S后,便轉向向隊尾方向健步如飛,“我們得趕快?!眲P爾希領著眾人,繼續(xù)往羅德島趕去。

此時,斷后的部隊只剩下了8人,每個人都身負重傷,特雷西婭潔白的長裙上沾滿了血漬,精致的臉龐上也被血染紅了半邊,敵人的鮮血弄臟了她。內衛(wèi)將特雷西婭圍在中心,而特雷西斯軍隊卻將他們團團圍住,并不斷緊逼。

“特雷西婭殿下在此,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叛徒,虧陛下如此信任你們?!币幻麅刃l(wèi)憎惡地說道。

“特雷西婭不是個稱職的女王,她只有那愚蠢的善良,只有攝政王才配當王?!比巳褐胁恢徽l來了一句,隨后引來無數附和。特雷西婭的內心突然間十分難過,盡管這句話早已有人對她說過,但不知為何,在今天,她卻如此悲傷。

“攝政王?他也只配當個攝政王吧,再怎么論,也輪不到他吧。”突然,一個充滿輕蔑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所有人都連忙轉過身,特雷西婭瞳孔猛地放大,隨后也踮起腳尖,看向外圍。武平侯左手握著龍劍,右手握著腰間的軍刺,正緩步走來。他到隊伍前停了停,隨后開始逼近隊伍,但他每靠近一步,隊伍就向后退兩步,顯然,這些叛軍不傻,他們中的不少人親眼看過武平侯是怎么在聯(lián)軍中左劈右砍如入無人之境。

突然,武平侯停了下來,歪著腦袋,抬起了頭,眼里抑制不住的殺氣掃過眾人,“龍戰(zhàn)于野,其血玄黃。將戰(zhàn)于崗,尸橫八方?!彪S后,武平侯的源石技藝開始展現(xiàn)——手中的龍劍開始由內向外溢出金光,隨后,整把劍透體金煌,同時,眼眸也開始泛著金光,身旁徐徐展現(xiàn)出一位身披金鎧,手中同樣握著發(fā)光的龍劍的幻神。正當眾人發(fā)愣時,武平侯卻猛然一個躍起,然后砸向人群,身后的幻神則一個箭步沖向人群,執(zhí)劍亂砍,頓時人群大亂,武平侯和幻神手中的劍仿佛能輕易砍穿大地般,鋒利無比,而兩人招式緊湊有序,變化萬千,動作迅速,剛然有力,不斷是兵器的碎片和人的尸體撞擊地面發(fā)出的聲音,轉眼間包圍的人群已然倒下大半,剩下來的紛紛丟下兵器四處逃竄,除了遍地的尸體,就只剩特雷西婭和眾人了。指揮官停止了源石技藝,劍的光芒逐漸褪去,幻神也消散于風中,他快步走到特雷西婭面前,急切地詢問道:“殿下,你怎么一身的血,哪里受傷了?我這就帶你去凱爾希那?!闭f完伸手準備拉特雷西婭。

“那……那……那個,謝謝關心,我沒有受傷,這些都是敵人的血?!碧乩孜鲖I明顯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但隨后,她的眼角閃過一絲淚花,“你怎么回來了?凱爾希和大家呢?”

“她們已經到羅德島上了,我回來接您過去,抱歉,臣來晚了,讓這些人的血液弄臟了殿下。”

特雷西婭卻沒想走的意思,她正將受傷的內衛(wèi)扶到一旁樹下休息,然后用自己的源石技藝為其治療。

“殿下!”指揮官顯然有些激動,但隨后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下去。最后也無可奈何,只得走向路邊,靜靜的等著。特雷西婭為他們治療完后,顯然體力已經不支,踉蹌著走向指揮官,最后終于撲倒在他懷中,指揮官緊緊地抱著特雷西婭,特雷西婭看向指揮官那同樣沾滿鮮血的臉,再也忍不住了,無數的淚水奪眶而出?!澳?,你,你能回來,我,我,我真的好高興。我很害怕,無數個夜晚我都會驚醒,你,凱爾希,阿米婭是我的家人,對,是家人,我很害怕失去你們,我想保護你們,但我也明白,你們待在我身邊始終是危險的,而我卻無能為力,或許他們是對的,我是個無能的女王,我不能保護最親愛的人,也不能保護自己的夢想,不能保護無辜的人們?!币唤z淚光同樣閃爍在指揮官的眼中,懷中的女王是如此堅強,她本事一個平民,為了族群成為了王,她有一顆包容萬物心,盡管現(xiàn)實是如此殘酷,但她卻愿意為了別人,放棄自己的夢想,以自己的生命庇護哪怕是走上迷途永不回頭的狂妄之輩。

“別害怕,無論怎樣,我會保護你的,我始終都會在你身邊,我的劍始終為你所用?!敝笓]官顫顫巍巍地說著,哭腔已然掩蓋不住。一咬牙,抱起特雷西婭,快步往羅德島的方向走。

“別這樣,將我放下來吧?!碧乩孜鲖I兩手輕輕地推著我,試圖掙脫,但她太虛弱了,于是,苦苦哀求?!拔冶仨毩粝?,如果我去了羅德島羅德島就是第二個卡茲戴爾,叛軍仍不會放過你們的,哥哥只需要我,不對,是我的尸體,但你們不需要,我相信凱爾希和你還有大家,你們可以離開我過得很好的,留下我吧,你趕快走吧,我感覺到哥哥正在趕來?!?/p>

看著懷中特雷西婭那無助的眼神,終究還是讓指揮官停了下來,眉頭緊鎖,死死地咬著嘴唇,一絲鮮血留下,特雷西婭心疼地安慰道:“沒事的,我會想你們的,無論如何,我都會默默為你們祈禱,哦對了,這個給你,有了它,我便永遠在你身邊?!碧乩孜鲖I在自己口袋里摸索,慢慢地掏出了一條精美的玉石項鏈,這是特雷西婭小時候的禮物,她一直很珍愛。指揮官小心翼翼地將特雷西婭放下,讓她靠在一旁的巖石上,小心翼翼地結果項鏈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在最里面的長袍的一個貼身帶拉鏈的口袋內。這時,一個藥瓶從特雷西婭的口袋滑出,特雷西婭伸手準備撿,但隨后尷尬地和指揮官對視著。指揮官撿起了藥瓶,大量了起來,瓶身什么都沒有,便準備擰開蓋子,特雷西婭準備說什么,但隨后便放棄了,指揮官明白了,長嘆一口氣。特雷西婭突然抬起頭,哀求指揮官將瓶子給她,指揮官咬著牙,握緊了瓶子,背過身去,特雷西婭如果要留下就一定要死,這一點在他從惡魔城回卡茲戴爾的時候便知曉,但那時仍抱有一絲希望,現(xiàn)在這個事實是這么地血淋淋。心中仍在糾結,但最后,都已經順著特雷西婭到這了,或許只有這樣她才能好受一點吧。一個計劃應運而生,但指揮官仍顫抖著將瓶子遞給了特雷西婭。特雷西婭在最后抬頭看來看翠藍的天空,又轉向羅德島的方向,企圖看看那自己最后守護的艦船,卻被山坡?lián)踝?,只留下遺憾。最后特雷西婭招手讓指揮官過來,猶豫許久,終于下定決心,臉上的紅暈甚至連鮮血都蓋不住,輕聲在指揮官耳邊說了句:“我喜歡你,永遠喜歡你。”然后嘆了口氣,打開了瓶子,將一顆藥丸吞了下去。指揮官愣在原地,好久反應過來,猛然奪過瓶子,淡淡地說:“我永遠追隨于您,我也和您一起服毒自盡?!钡績仍缫芽湛杖缫病谎b了一顆。特雷西婭微微笑了笑,像一個小孩子的壞心思得逞了一樣:“我早知道可能這樣,所以只裝了一顆?!蓖蝗?,指揮官丟掉瓶子,站起身來,也微微一笑,特雷西婭有點不好的預感,“問題不大?!敝笓]官抽出了身旁的佩劍,看了看,轉向一旁的特雷西婭,“別這樣,求你了,好好活下去可以嗎?我真的求你了?!碧乩孜鲖I一頓,“快走,快帶著他們走,我感覺到哥哥離這很近了,求你了,凱爾希和阿米婭就交給你了,好好活下去?!蓖蝗?,特雷西婭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見指揮官還留在原地,她急促地將:“哥哥沒有錯,哥哥沒有殺我,你們都是薩卡茲的英雄,你和哥哥不……”一縷鮮血從特雷西婭嘴角流出,她似乎還不放心,胸腔仍在努力收縮,像說完,但換來的只有鮮血如泉水般從櫻桃般的嘴唇里奔涌而出,眼神在最后看了一眼指揮官,充滿擔憂和不舍后暗淡了下來,瞳孔開始放大,最后兩只手無力地垂了下去,頭無力地向西望去,那是羅德島的方向——特雷西婭死了。

指揮官雙手緊緊地握拳,死死地咬著嘴唇,鮮血再次留下,高聳肩膀,眉頭緊鎖,但淚水終究還是奪眶而出。終于還是抑制不住,他跪在特雷西婭的尸體前,輕聲抽泣起來,隨后放聲大哭,手則拂過特雷西婭大睜著的雙眼,然后不停擦拭著她臉上的血,右手沾滿了血就用左手擦拭,直到兩手都沾滿她的鮮血才停止。

特雷西斯早早就感到了,赦罪師無情地殺死了那八位內衛(wèi),貪婪地吸食著靈魂,隨后便督促特雷西斯向前追擊,當指揮官的嚎哭聲傳來時,特雷西斯的眼睛也濕潤了,那堅毅犀利的眼神溫柔了下來,但他仍保持著無情的外表,卻拒絕了赦罪師的建議,以讓軍隊做調整為由令軍隊原地休息。他的心中升起了憎恨,對維多利亞的憎恨,對聯(lián)軍的憎恨,對凱爾希的憎恨,對這個世界的憎恨。他是無比疼愛自己的妹妹,也是無比珍惜和尊重那位友人,為了自己的妹妹他無數次在聯(lián)軍的鐵蹄下差點喪命,而那位友人,即救過自己,也救過自己的妹妹,和自己也是那么的投機,軍帳下,議會廳,城墻上,軍旗下都有過兩人暢談開懷的身影,但這個世界卻與薩卡茲格格不入,為了薩卡茲,自己失去了最可愛的妹妹,最知心的友人,可前途依舊一片黑暗,在不久之后,自己又將失去什么呢?

遠處的嚎哭聲漸漸嘶啞,最后無力,直到聽不見。赦罪師將特雷西斯從思緒中拉回,他長嘆一口氣,艱難地揮了揮手,下達了那個直面痛苦的命令——全軍前進。

特雷西斯的軍隊很快將兩人準確來說一人一尸團團圍住,指揮官哆嗦著,卻什么也不說。特雷西斯也沒有反應,他在等,等這位友人作出最后的決定。指揮官終于明白一切早已成為事實,緩緩起身,走了兩步,艱難地彎下腰,撿起了自己的佩劍?!澳氵€打算抵抗嗎?”特雷西斯緩緩地提問?!安皇褂迷词妓??!敝笓]官如同鬼魂般空靈的聲音讓無數士兵汗毛直立。特雷西斯愣住了,眼神里充滿了不解,抵抗的結果早已料到,但為什么不用源石技藝?

“因為特雷西婭會傷心?!?/p>

“她已經死了?!?/p>

“哦,因為特雷西婭會傷心。”

特雷西斯不再提問,心中五味雜陳,最終揮了揮手,但下令悠著點。軍隊開始壓進,但赦罪師顯然對特雷西婭的尸體有著極大的興趣,軍中的士兵看出來了,有幾個為了功勞沖出了隊伍,沖在最前面,但隨后變成了幾具尸體,見隊伍最前面的十幾人都被殺,隊伍中幾名弓箭手搭弓射箭,5支箭矢插入指揮官體內,使他微微一震,但仍立在原地。長槍兵紛紛亮起長槍向前推進,三支長槍刺入指揮官胸膛,但他讓屹立著,丟下了手中的劍,死死抓住周圍的槍,用盡力氣向前推,試圖阻擋住大軍進攻的腳步。但其它步兵的劍刀開始亂砍,不一會,指揮官身上充滿了傷,但仍堅持地站著,卻不使用源石技藝。沒過多久,生理迎來了極限,最終還是向后倒下了,眼見軍隊還在前進,特雷西斯喝止住了。他快步走上前,扶起重傷的他,并把他和特雷西婭的尸體靠在一起,在已知無力回天之后,指揮官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身旁的特雷西婭,艱難地伸出手,緊緊地握住特雷西婭那早已冰冷的手,過了一會,特雷西斯走了過來,“夠了,是時候分別了?!彼昧Ψ珠_兩人的手,指揮官想抗衡,但就像特雷西婭生前最后想掙脫指揮官一樣,都是徒勞。特雷西婭的尸體被特雷西斯抱起,指揮官的目光中透露著不舍,想抬起右手卻又無力,特雷西斯并沒有馬上走開,最后蹲下,問:“還有什么想說的嗎?”指揮官用盡全力,從懷中取出一個早已被鮮血染紅的布,緩緩打開布,里面是一個精致的平安牌,用的是昂貴的留心石(可以理解為泰拉大陸的和田玉),款式是炎國樣式,但看得出雕刻者的水平之高和用心。特雷西斯嘆了口氣,將特雷西婭的尸體放下,小心結果平安牌,為特雷西婭戴上,然后再將其抱起,指揮官微微點了點頭,特雷西斯站起身來,轉身離去。不一會,軍隊開始陸續(xù)撤退,指揮官仍看著特雷西斯離去的方向,突然,赦罪師站在了身旁,指揮官眼里充滿了憤怒盯著他,他卻在計劃著什么,等部隊漸漸遠行,赦罪師舉起了法杖,壞笑地準備施法時,一把利劍赫然緊逼著他的脖子,隨后是一聲嚴厲地訓斥:“你在干什么?”

赦罪師猛一回頭,特雷西斯正死死地盯著他,隨后兩人的談論指揮官卻漸漸聽不清了,赦罪師搖了搖頭,轉身走了,特雷西斯收起了劍,最后看了看指揮官,轉身走了,而指揮官最后將視線往向了西方,只不過他想看的不是羅德島,而是幾千公里外的維多利亞,視線漸漸模糊,隨后意識慢慢散去。

泰拉歷1094年,特雷西婭死亡,攝政王特雷西斯篡位成功,羅德島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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